朔月一屿

岑山机场逃生记实录-3 生子 bl

我:更这玩意有什么意思我要弃坑

五分钟后

摸着鱼打开了文档(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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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辆缓缓驶出了车库,与昏暗的地卝下空间相比,外部的光线显得过于刺眼了。谢邀眯起眼睛适应着,一个来势凶猛的急刹车让他向前栽去,肚子撞在驾驶台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:“唔……!!”

剩下的呜咽立刻被郝智捂上来的手强行憋回了嗓子里,谢邀惊恐地瞪大眼睛,目睹一个丧尸径直撞上了车前盖,砰地一声,整个身卝体都被撞得快要散架,腐烂的肉块从疮口处掉下来,在引擎盖上留下斑驳的血迹,这些丧尸已经成为了真正的行尸走肉,与其说是人,倒不如说是一具蠕卝动的肉卝体,呛人的腐臭隔着玻璃变得具象化,谢邀紧卝咬着嘴唇,眼泪几乎要涌夺眶而出。

撞击的声音吸引了更多丧尸,它们可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,哪里有声音,哪里就成为它们的目标。郝智一咬牙,干脆一脚油门冲了出去,谢邀吓得紧闭上眼睛,耳边一路上充斥着金属撞击肉卝体的声音,车辆毫不犹豫地碾轧过什么东西,像是走在颠簸不平的小道上,他不敢去细想发生了什么,直到这些声音终于从他的世界里消失,才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。

“——!!”

他差点又要尖卝叫起来,短短时间内,车窗上已经沾满了破碎的血迹,已经辨不出原状的碎肉滑落下来,是碾断的手指,是迸裂的眼球,又或者……“呕!!”谢邀猛地俯下卝身捂住了嘴,胃里翻江倒海般收缩着,身卝体试图通卝过这种排斥反应来对抗视觉上的冲击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,郝智适时地递上水,对普通人来讲,这种刺卝激确实太大了。

谢邀推开他的手,神色痛苦地抱住了肚子,全身都颤卝抖不止,郝智一下子慌了神,急忙帮他解卝开安全带摸了上去,高卝耸的腹部果然硬实紧绷,谢邀的呻卝吟也在每次肚皮收缩时变得剧烈,他伸手摸了摸腹部最饱满的地方,甚至可以摸卝到硬卝硬的胎头。试探性地帮他揉了揉,谢邀立刻发出急促的痛吟:“唔……不要碰……”

郝智不敢再碰,目睹着谢邀在座位上抱着肚子辗转,商卝务车的座位已经比一般私家车宽敞,他挺着肚子靠在椅背上,仍旧显得逼仄狭小。谢邀难受得眼角湿卝了,郝智敏锐地察觉到,他的肚子似乎往下坠了不少,他把手放在腹侧小心翼翼地揉卝着,发出低软的呻卝吟:“郝智,帮我揉一下……”

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求助,眼眶红红的,像受了委屈一样。郝智迟疑着伸出手,谢邀的衣服在胡乱的动作中卷到胸口的位置,雪白圆卝润的肚皮暴卝露在空气里,皮肤被他揉红了,又被胎儿和羊卝水撑得极薄,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卝明的质感。郝智咽了咽口水,声音干哑,老老实实说道:“我怕把你弄疼了。” 

“没事,揉一下这里……”谢邀艰难地背过身去,示意他帮忙揉后腰的位置。胎儿动的十分激烈,巨大的肚子被保养得很好,一看就是被骄纵惯大的,皮肤裹卝着一层薄薄的细汗,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白卝皙。谢邀注意到他的视线,突然意识到不妥,涨红了脸把衣服拉下来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“……我在想……想吃汤圆。”郝智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,说者无心,听者莫名羞恼起来:“……不准胡思乱想!”

虽然不知道想吃汤圆算什么程度的胡思乱想,郝智还是乖乖闭上了嘴,手一刻不停地隔着衣服帮他捏腰,正逢胎儿乱动,圆卝润的肚子被顶出小包,他看了一会忍不住问道:“能摸吗?”

“随你……喂!” 

话音刚落,郝智就大喜过望地把脑袋搁了上去,毛卝茸卝茸的短发蹭着肚皮,谢邀本想斥责他的得寸进尺,恍然又想起自家的狗,最终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,随他去了。正如一个充满暖意的午后,他坐在院子里,那只金毛乖卝巧地把脑袋搁在主人的身上,嗅着小宝宝的味道。斜阳透过挡风玻璃上的污垢落在二人身上,形成斑驳的光斑,给他们送来短暂的宁静错觉,车外是货真价实的地狱,他闭上眼睛,情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


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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